许久,他才叹了口气:“阿华那孩子,没福气啊。”
紧接着摆摆手:“不说这个了,来来来,你难得来一趟,尝尝家里新酿的米酒。”
他起身去倒酒,让张菊温上,回了桌边,聊起地里的菜来。
都是地里刨食多年的老庄稼汉,他俩的话题是真不少,就苦了苏尘了,是真插不上话。
徐佳涛将苏尘的不自在看在眼里,一点解围的念头都没有,心里就一个想法:活该!
他好端端的妹妹嫁过去,人还没三十呢就走了,就是这畜生害的,居然还恬不知耻地上门来。
等着吧,等下灌你酒,再找没人的时候敲你闷棍儿!
徐佳涛心里想着报复手段,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外头院坝的孩子上,提醒了句:“阿杰啊,照顾好弟弟妹妹啊。”
这话音才落下,外头就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几人狐疑地扭头去看,就见一个青年满头大汗地进来。
“这里是阿婷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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