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从小跟她打闹到大的南九思,也没有单独共度一晚过。
但转念一想,她是迟早要睡他的。也只有睡他,才能在履行婚约前逃离南地……
深深吸了口气,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跨进门槛。
声音轻轻:“陆大哥不见外就好。”竟有些发抖。
陆兰霖放下行囊,微有诧异。
没想到她看起来还挺害怕的,也不知先前那股“我男人”“娃都有了”的嚣张劲是怎么来的。
低笑一瞬,他摇了摇头。
“你若介意,我——”
“没事的,没事的,”她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这样也好,迟早要习惯的。”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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