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耳如遭电击,顿时停在原地。
“郁结?身体哪里的郁结?!”
“全力突破?你要突破哪里?!”
“忍?!”
不管穆兰是不是能忍,刘耳已经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危险,太危险了!”
“宁拙是少年郎,血气方刚的。而穆兰,据我调查,虽已是金丹,但常年苦修,在军队中打磨,并未亲近过任何一位男子,至今仍是处子!”
“太危险了,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待下去。”
刘耳步履匆匆,走到帐篷的门帘前。
就在他掀开门帘的时候,他探听到了穆兰的一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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