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林点点头,他说:“苏希同志,我有一个问题,一直难以理解。你妻子是那么成功的企业家,我听说你母亲也是一个超级富豪。为什么你在政坛受挫的情况下,没有选择辞职,去商海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呢?以你在经济方面的嗅觉,以及在东明、清河、大宁几个地区所展现出来的经济管理能力。我相信,你完全有机会创造出更大的自我价值。”
苏希说:“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我对钱没有多大兴趣。办一个伟大的企业固然是一个成就感很大的事情,但是,如果能给一批批伟大企业提供肥沃的土壤,我觉得更有成就感。”
王朝林一愣,脑袋里想了想,说:“别人说这种话,我嗤之以鼻,但你说这种话,我觉得有一定可信度。不过,如果你母亲没有那么多钱,你妻子不是全球出名的企业家,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苏希笑了,他对王朝林说:“能。”
王朝林沉默一会儿。
随后微微点头,说:“怪不得你敢在大宁闹得天翻地覆,怪不得你敢跟宗敏华当面叫阵。无欲则刚啊!”
苏希没有接话。他换了个话题:“来吧,聊聊你的问题。我看了案卷,你说张舒雅暗示你,让你想办法弄掉周云海。她是怎么暗示的?”
王朝林回答:“她就是在跟我们打麻将的时候,说周云海就像是个二饼,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瞎来。应该将它直接做掉。”
“就这样?”苏希回道。
王朝林点头。
“她为什么要对你做这种暗示,你知道吗?”
“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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