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知思考了两秒，捂住圆圆的眼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方砚珩这才微微勾起唇角。
“晚安。”
黄小七和阮球球一副没眼看的样子，扭过头去。
林知知上到二楼，手一翻，一只纯黑色的小纸人出现在她手心里。
比起来之前那些小纸人，这只更小，甚至只有小拇指指甲大小。
看上去格外迷你。
林知知低声道。
“盯着它。”
她指的是阮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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