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从小就是跟着她几个师兄漫山遍野的跑，山里的野鬼精怪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山下的那些人也很喜欢她。”
“她性格率真，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实际上很聪明，而且，别人对她好，她也一定会几倍几十倍的还回去的那种。”
道凌将鸡蛋炒出来，声音也平和下来。
“她偶尔会有点小性子，但是不会真记仇，哄一哄就好了，师门他们师兄妹几个，她是最小的，其他人都疼她，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受委屈。”
“她如果在你这儿受了委屈，我那几个徒弟，能把你切成一块一块的你信不信？”
道凌将面下进去，香味儿已经飘出来了。
方砚珩听着，却隐约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道凌怎么像是……
他有点不敢猜。
只得试探性的询问。
“前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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