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明说，但是那个表情就仿佛告诉他，如果表哥死了，都是他害得。
从小他都觉得妈妈应该是疼他的，可是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
林志元抓了抓头发。
“姐，如果是你，该怎么办呀？”
林知知啧了一声。
“怎么办？凉拌？人别死我面前就行。”
林志元这会儿反而没了在家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反而看起来透着几分乖巧。
“可是，他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林知知侧头看他一眼。
“他病了，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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