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知合上电脑，低声道。
“陈嘉玲写的，现在算版权在我这儿吧，版权费好说，有多少，都以她的名义，捐到养她长大的福利院就行。”
“不过，作词作曲都得是她，不能有其他署名。”
杨帆一口应下了。
“那当然！”
而且陈嘉玲自带热度，说句不太尊重的话，以现在这个热度来看，别说这首歌写的这么好了，就算一般，也一样是谁唱谁火。
这就是现实。
当你没了的时候，全世界都开始爱你。
陈嘉玲被网暴去世，现在网上却已经有了她的超话，在为她正名。
仿佛几天前被全网辱骂私生粉，只是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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