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小姐告诉我，指甲缝里面的印泥是怎么回事？”
明珩俏脸发白，声音轻颤道。
“什么印泥？怎么可能，我早就洗干净——”
话说一半，明珩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灭明唇角微扬。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明珩意识到异常，僵着脖子低头看向自己的指甲缝隙。
其间干干净净，清透漂亮。
哪有什么印泥。
分明就是灭明故意诈她的套话。
明珩深吸口气，咬碎一口银牙，不再假装温柔甜美，猛地甩开灭明的手，冷笑道。
“军师指认得讲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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