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又有些霸道的秦淮义也跟着蹲在了秦淮仁的跟前,看他的样子也对烧烤摊这个营生来了兴趣,仿佛自己上大学的开销也有了着落。
秦延良同样用质疑的眼神看着秦淮仁,他当了大半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除了种地什么也不懂,可以说,连经商生意这个模式都不懂,只能呆呆地看着秦淮仁。
“爹,淮义,我不瞒你们,这真是我弄烧烤摊换来的钱。”
秦淮仁耐心地跟他们说着,80年代到21世纪初这四十年左右的国家政策和经济走向,他已经全都知道,并感受过了。
现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市场经济的春天即将到来,要想逆天改命,必须得抓住时代的政策和机遇。
“淮仁,你跟爹好好说说,怎么就这么挣钱呢?”
秦延良感觉这钱就跟变戏法似的,因为,自己的思想太过局限,根本想象不到其他生财的门路。
“爹,你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根本不懂做生意这一套;淮义,你只会死读书,读死书,弄烧烤这种东西,现在还属于新事物,你可能不理解。”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继续说:“这么说吧,我去工厂的职工宿舍区那卖烧烤,本来这东西它就香啊!那些国企工厂干活的人,每天都清汤寡水的,闻到了浓香四溢好吃到流油的烤肉,谁不想吃。”
听秦淮仁这么一说,秦淮义也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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