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良的火气又上来了,直接就把一股脑的话说了出来。
        “你去浙江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这次要把海产生意做大,回来就扩大饲料厂规模。现在倒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浙江惹了什么事?是不是跟南方人学坏了?你小子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可拿我的烟锅子敲你脑袋啊!”
        这话像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秦淮仁心里。
        他去浙江确实是买海产,在平安镇待了一个月多几天,每天和鱼贩打交道,除了累点,压根没做过出格的事。
        “爹,您这话什么意思?”
        秦淮仁放下筷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在浙江是正经做生意,没惹事。”
        “哼,有事没事,你问你娘。”
        秦延良别过脸,气呼呼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秦淮仁看向母亲王秀娥,眼里满是疑惑。
        母亲王秀娥叹了口气,放下碗筷,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略带哭腔地说道:“你早上睡觉的时候,有个浙江来的女孩找你,挺着急的。我跟她说你在睡觉,让她晚点再来。那姑娘看着挺难缠,好不容易才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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