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到五十天吧?”
        李秋芳的脸“唰”地白了,手忙不迭地把裙子拉下来,委屈地说:“秦大哥这是什么意思?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在平安镇清清白白做人,街坊邻居都能作证!”
        “我没别的意思。”
        秦淮仁往后靠了靠,沙发椅发出“吱呀”的抗议,说明这个沙发椅不太行了。
        “我只是觉得奇怪,吕泰两个月前才跟我们去了浙江,算算日子,你们相处的时间也就二十来天。抛去他去收购海产的日子,还有你个人不方便的日子,这孩子来得倒是巧。”
        他说得平铺直叙,却像把钝刀子,一下下割在李秋芳的伪装上。
        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秦淮仁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再说了,吕泰那身子骨,你也不是不知道。前两年为了抢生意喝坏了肝,医生说他想要孩子都难。”
        秦淮仁看着她骤然僵硬的脸,慢悠悠地说道:“当然,也可能是他时来运转。”
        “秦大哥是在怀疑我?”
        李秋芳刚才还楚楚可怜,现在她的声音却透着股豁出去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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