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熙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檀弃有些不解:“为什么?”
荣熙此人,平民草莽出身,也没有从龙之功,人至中年在路边一坐就被已经是伐王的稽荷捞走了,官升地比谁都快,两年就官至上卿。
正常来说,伐王对荣熙也当是有知遇之恩,又是为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呢?
荣熙瞧着院子里陈列的两只巨鸢道:“因为鸢。”
檀弃也跟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不解道:“鸢?”
荣熙似乎陷入了沉思,回到了当初见伐王的第一面:“我家世代都是木匠,到了我,不喜欢做些传统的桌椅摆件,喜欢弄些带结构的小东西,当然那时候做的东西,离机关还很远,少年时遇到一位擅长机关的老师傅,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做了些东西出来,那时没见过世面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天才,直到伐王出现,给了我一张巨鸢的图纸。”
“那图纸上的机关结构简直叫人闻所未闻。”
“我研究了整整三个月,才复刻出一个带有瑕疵的巨鸢,伐王才将我带回了兴罡,他说只要跟他走,他会给我更多图纸。”
“后来,伐王四处征战,给我的图纸也越来越具有攻击性,和之前的图纸相比,风格杂乱,明显不是一个人的风格。”
“而且那画巨鸢图纸的人,明显和伐王性格不合。”
檀弃听到此处疑惑了下:“这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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