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早林宜就找到屋门前,托兰慈派来的下仆将檀弃给叫醒了。
檀弃昨夜没怎么睡,但今日这被叫起来的时辰比往日练剑的时辰还要早。
檀弃努力睁着双眼,暗道自己堕落了,居然有起床困难症了。
虽然看起来急,但是门口的两位还是很有分寸地坐在她院子里喝茶,昨日兰慈陪她喝茶的地方,现在换了个人继续喝。
檀弃走了过去看了一眼他道:“入秋了,晨露重地很,怎么没带衣服。”
兰慈喝了口热茶道:“无妨,这天我感觉还可以。”
檀弃睁开困顿的眼,仔细瞧了兰慈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果不其然,刚上马车没走几步路,兰慈就开始咳,头也渐渐痛了起来,刚咳了没两声,外头就有随侍敲了敲马车车框喊道:“郎君?”
兰慈又咳了两声问道:“怎么了?”
他治下一向严厉,在做工时间有专门的规矩,一般他的随侍没有事的话不会找他。
只听闻外头侍从道:“那位女公子,叫我等备了姜茶和衣裳,需要给您送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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