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弃闻言,内心一跳,状若不解问道:“为何?”
青年瞧着她又笑了下道:“幸国那几年文风鼎盛,以学宫孟夫子为首的儒学占了一半,另一半,则是由各种学说组成,其中有一个古古怪怪的老头,在辩经台上坐了三日,一场未败,最后旁人问他所修何道,他称自己为纵横学派。”
檀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学说,有些好奇:“纵横?”
青年道:“对,纵横,听说,卜川自从离开学宫后,就找了这位古怪老头学习纵横。”
檀弃还是不太理解,修习纵横有什么的,为什么能成为要她远离卜川的理由:“纵横是什么?”
那青年闻言道:“他家学派之说,在下哪里清楚,不过有人曾言,纵横一术,为战争而生。”
檀弃皱眉不解,但显然这位对此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见路还未到,檀弃继续道:“阁下还未说,自己到底是何人。”
青年一拍自己脑门:“啊,对。”说着边走边笑着朝檀弃行了一礼道:“在下兰慈。”
说着二人到了几个鸟笼前,那鸟笼就那样敞开了笼门未关,也不怕里面的鸟儿跑了。
檀弃往那一看,那屋里的鸟,齐齐扭过脖子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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