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虽有不满,但不敢随意说出口。
就在此时。
威风凛凛的白虎幡开道,远处传来振奋人心的乐曲,七匹漆黑泛红的宝马拉着金黄的马车,仪仗队光前面就有几百人,白虎幡一至,还停留在歌楼门口的人们皆俯身跪拜。
然而真正等到昭王的车驾到了舞裳楼门口,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王侯威仪如同沉重的乌云压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诸人只闻玉环碰撞之音,等到反应过来时,王侯的衣角已然飘过。
身后是持着华盖的随侍,昭国尚武,连举着华盖的随侍身上都穿着金铜色的衣甲。
黑底金甲,瞧着都让人发憷。
整个仪仗队,百人停于歌楼门口,百人随着昭王入了歌楼,以身躯一个接一个地将昭王所行之处四周封死,仅留一条路供昭王走回道。
还跪在地上的何况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
时下风气开放,昭国又以歌楼盛景为最大进项,但不管如何说出入此等声色犬马之所,难免背上喜好玩乐的罪名。
正常情况下自然越低调越好,如此君王得乐,也无需败坏声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