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没真的喝到不省人事,听到人喊自己,还是坐了起来,皱着眉,用手指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殿下,臣妾是为您的名誉着想,这个来路不明的亡国公主,臣妾担心她另有目的,她只怕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怎么配做殿下的侧妃!”莫言雪连忙辩解。
“殿下!”李将军见状不由上前,不知是怕太子受惊还是怕那碗药被打翻,可是终究他两个都没顾得上,只得看着那一地的药汁心有惶惶然。
随即四面传来一阵像是风沙般的寒粒,随着它们进入网内,就慢慢变成了一狠狠锋利的暗器。
“我自己过去吧,今天麻烦你陪我跑东跑西,真是抱歉。”楚其琛脸上带了些不好意思。
婆子们早就收拾了主宅出来,所谓住宅也不过是一个略大些的院子。
不得不说,从前的温歧并不喜欢这个拖油瓶,可如今,他也感叹自家娘子的魅力,她总是以诚待人,而那些人,也都回馈了她相同的守护,甚至是更多。
这真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阿姨吗?她回来也有十几分钟了,并没有看到那个保姆阿姨回来。
荣寿宫虽是正一品太妃的宫宇,但是僖贵太妃性情淡泊,常年礼佛,荣寿宫自然也就看着萧瑟一些。
“好了,就是这儿了!”曾樊梭带着他们绕了几大圈,打开其中一间厢房让他们进去。
迅速改变了态度,恭敬的对着韩东说出这句话,让韩东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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