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摇头。
何克粱把烟灰弹在桌上,道:“那小杂种和其他人说斗鸡眼会传染,让别人不要和我玩。我就去问我哥,我问他斗鸡眼是不是真的会传染……”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我哥听我说完,就跑去把那小杂种揍了一顿。后来那小杂种来跟我道歉,还分我糖吃。”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阴险的光芒:“他以为这么做,我就能原谅他?老子一直憋着这口气,就是在等一个机会!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嘲笑我的下场!”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后来有一天,总算是被我逮到了机会。我把他叫到一个废弃的石灰池旁。”何克粱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享受着回忆的残酷,“我假装跟他玩比胆子大的游戏,然后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推他进了石灰池!”
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悔意,只有冰冷和残忍:“那小杂种在石灰池里挣扎,哭喊着让我救他……我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他一点点地沉到石灰池里,也是从那之后,我发誓,谁要是敢嘲笑老子,老子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何克粱说完这个故事后,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杨磊。”
“粱哥……”
“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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