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很多。
自己的诞生无从考证,跨越时间长河都找不到因果。
此刻去思考血字,又被禁忌之力阻止。
难道这两者有关联?
顾长歌不敢再去想这个问题,他注意到,血字的旁边有一幅画。
像一个似哭似笑的面具。
那面具不以任何颜料绘制,而是道纹铭刻,历经岁月依旧如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突然意识到,那似哭似笑的面具,仿佛在守护那一行血字。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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