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秃头汉子冷哼一声,眼中却有着明显的忌惮。
“那小子邪门得很!别忘了搬山猿是怎么死的!一句话!就他妈的一句话!一个肉身强横无比的妖王就死得不明不白!谁知道他还有什么诡异手段?”
酒肆里顿时一静。搬山猿的死状实在太具冲击力,至今让人心有余悸。
尤其是齐景春出面了一小会就走了,什么责罚都没有,更是让人怀疑其背景。
沉默了片刻,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修士忽然阴恻恻地开口道:
“怕什么?他那手段再诡异,难道还能无限使用不成?我看八成是某种一次性的禁忌秘术,或者付出了极大代价才施展出来的。否则,他之前为何一直隐忍?”
“有道理!”
书生眼睛一亮。
“而且,诸位可别忘了,他杀了搬山猿,可是把负阳山往死里得罪了!负阳山老祖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和暴戾!咱们若是能在这里‘帮’负阳山解决了这个仇敌,岂不是送上了一份天大的投名状?到时候,还怕出了秘境,没有靠山?说不定还能得到负阳山的重赏!”
此言一出,酒肆里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眼中的贪婪和忌惮开始被疯狂占据。
“对啊!负阳山!我们若是杀了顾长歌,不仅可能得到至宝和资格,还能借此攀上负阳山的高枝!”
“法不责众!我们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他再邪门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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