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如同烙印般刻在了所有知情者的心上,让他们无法真正安宁。
“这个顾长歌不简单啊。”
“上午都闹出人命了,他肯定知道些大机缘!”
“还是别惹他,井水不犯河水。”
下午时分。
阳光被高耸的屋脊和茂密的槐树切割得支离破碎。
临河一处极为偏僻的拐角,巨大的石桥墩投下浓重的阴影,将这里与喧嚣的街道隔绝开来,形成一处难得的清静之地。
去而复返的秦二就蹲在这片阴凉里,脚下的旧木盆中,几尾鳞片在阴影中依然泛着淡淡金红色泽的鱼儿依旧悠然地摆动着尾鳍。
旁边的旧鱼篓安静地搁着,与上午似乎并无不同。
但秦二的神情,却与往日那种等着小家伙来送信、顺便逗弄孩子的闲适懒散截然不同。
他的眼神不再涣散,而是时不时地快速扫视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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