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顾小友看在此番情面上,可否高抬贵手放过秭归?她本性不坏,只是年幼无知,灵智初开不久,行事全凭本能,这才冲撞了小友。若能饶她此次,我必严加管教。”
齐景春这番话,可谓给足了面子,既点明了自己为保护顾长歌付出了代价,才导致秭归乘机发难。
又放低姿态,以情相求,甚至做出了“严加管教”的承诺。
然而,顾长歌听完,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冷淡,那抹弧度中蕴含的讥讽之意,几乎毫不掩饰。
他目光再次落在齐景春的衣摆焦痕上,字字如刀,直指核心:
“保护秘境生灵,维持此地规则,驱逐外敌,难道不是先生身为本秘境镇守的分内之事吗?”
顾长歌微微歪头,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仿佛真的在请教一个简单的问题。
“何时这分内之事,竟成了需要他人感恩戴德,并以此作为交换条件的筹码了?”
想用这点‘功劳’来绑架我?
顾长歌心中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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