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平和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劝诫的味道:
“只是顾小友,可否先放开秭归?她虽天性顽劣,行事莽撞,但终究是此方天地孕育的一道灵机,秉承一丝真龙气运而生,身负不小因果。”
“强行拘禁奴役,有伤天和,恐非善举。其中牵扯的业力纠缠,命运反噬,即便以小友之根基与气运,也未必能够轻易承受。还望小友三思。”
身为儒家圣人,自然最擅长讲道理。
齐景春这是在试图以天地因果、业力报应这等修行界公认的至高道理来劝说顾长歌,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然而,顾长歌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齐景春有些不快的问道。
而顾长歌笑声中的不屑与漠然,毫不掩饰。
他脚下力道丝毫不减,反而意念微动,那股压制秭归的力量又加重了三分,将秭归踩得更实了些,也彻底堵死了对方借“因果业力”救人的话头:
“我笑齐先生多虑了。”
“因果业力?报应循环?呵呵,本帝行事,何曾惧过这些虚无缥缈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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