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秭归丫头,对不住了。是齐先生……赌输了。”
这短短一句话,从齐景春口中吐出,却仿佛耗尽了这位儒家圣人周身的气力。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负砸在秭归的心头。
话音未落,他连多看秭归一眼,多在此地停留一瞬都觉得难以忍受,话音尚在空气中回荡,人已骤然转身,青衫拂动,便要离去。
那背影竟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萧索与落寞,与先前那位言出法随、镇压一方的秘境镇守判若两人。
然而——
“齐先生。”
顾长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玩味的笑意,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
“这就要走了?”
齐景春已迈出的脚步硬生生顿在半空,随即缓缓收回,身体带着一种压抑的愠怒,一点点转了回来。
他眉头紧蹙看向顾长歌,语气中带着一丝几乎按捺不住的不耐与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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