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攥了攥自己洗得发白甚至有些透明的粗布衣襟。
又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铜板。
似乎只有这样才会稍微心安不少
除了怀里这封需要尽快送到城西王员外家换取几个可怜铜板的信件。
他真正是身无长物。
一贫如洗。
他穷得连下一顿饭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个一看就知非富即贵宛如天上云彩般的公子哥。
和自己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会让他产生这种奇怪至极荒谬透顶的感觉?
他努力仔细地回想着顾长歌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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