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道:“你老小子嘴损,不过说的我也认!”
“陛下的屠刀虽然依旧锋锐,可从刚才那道消息听来,朝堂上下,也算不得伤筋动骨了,我也算能过个好年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可见心情的确好起来了。
把这几天胸口的郁结之气抒了出来之后,詹徽这才收敛起笑容,双眼微微眯了眯。
神色认真地承认道:“此次,我倒的确轻看了陛下,可张可弛,可以发狠杀人慑住所有人,却也能收放自如,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贪嗔痴恨爱恶欲……皆乃人之本性,很多时候,这些情绪都会让人失了智,但陛下年纪虽轻,却已经可以摆脱掉这些影响,他的目光和格局……常人难有。”
詹徽淡笑着道。
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一直提心吊胆的原因。
一个人动了怒,是很难熄下来的,这段时间的种种,一道圣旨接着一道圣旨丢出来,道道杀人,张张见血,不是动了大怒都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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