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文臣之中的中流砥柱,自然是看局面看得最清晰的人。
刘三吾站在窗边没有回头。
他背负双手,声音有些低沉地问道:“这两天应天府城内郊外、以及周边地区,都没有出现什么变数吧?”
詹徽和傅友文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摇头。
詹徽道:“倒是没有。”
傅友文道:“我负责盯着的地方都盯得很紧,没有发现任何藩王在应天府内活动的踪迹。”
刘三吾所谓的变数……
三人自然都是很有默契地心知肚明:“除了一些地方有过小范围的聚集抱怨,讲些抱怨的狠话之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引导百姓暴乱的迹象。”
詹徽也点了点头应声道:“我负责盯梢的地方也如此大差不差,毕竟连秦王殿下、晋王殿下这般人物都能在菜市口掉了脑袋,其他藩王的威风,总是能杀一杀的吧?最近陛下还陆陆续续地收到了各地藩王的请安奏疏……显然,是被咱们这位陛下杀怕了。”
詹徽提起此事。
傅友文不由双眼微眯,连神色都下意识变得敬畏了起来:“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虽然……咳咳……”
说到这话,他轻咳了一声顿住,然后将声音压得极低,道:“虽然过于偏激、也过于大逆不道了些哈,但刨开这些不说,这手段、这狠戾无情,是这个。”说完还略显贼眉鼠眼地比了个大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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