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
马上就要上朝了。
他们平日里当然逍遥自在,享受着报纸洗白带来的心理上的快乐,隔三差五吃个锅子逛个青楼什么的享受享受生理上的快乐,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唯一比较痛苦的也就是在奉天殿上站着的这会儿了——那些言官总喜欢找些事儿来吵,拿了大外甥孙的好处,这事儿也不能不管啊?
关键这大外甥孙是真尼玛能搞事,动不动就能给他们拉一坨大的,接着就是等着他们给擦屁股。
连着两个多月快三个月的时间下来,也是有些受不住。
此刻正等着进奉天殿,一个个的,心情当然美丽不起来。
而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另外一边。
则是以右都御史袁泰领衔的一众言官了,大多是都察院官员以及各种给事中——专业喷子,正方一二三四辩。
都相互吵架的老熟人儿了,一群站最左、一群站最右,属于是看到对方都心生厌烦的那种。
此时一群言官正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声音压地很低,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蓝玉一伙人都知道——指定没憋什么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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