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三吾却是更耿直许多。
反倒是黑着脸冷哼了一声:“哼!这是我中原百姓的造化,和他有什么关系?纯粹是走运罢了,你们看他能走运一次,还能不能走第二次运、第三次运?”
“可不要这么目光短浅的乐观啊……想想他干了多少荒唐事!大明再让他这么造下去,别说一个大善人,就是十个大善人也不够他造的!”
即便如今有这么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提起朱允熥,刘三吾心里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花白的胡子又被吹了起来。
讲经注疏、教书育人的思路最清晰最有条理。
把这两件事情分得很清楚。
詹徽和傅友文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对视着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的快乐都垮了一半。
刘三吾这话他们没有说什么,却也是明白的。
几人沉默了片刻。
最终詹徽也只能劝道:“嗐!咱们这也是苦中作乐了,至少还是有好事发生的,至于乾清宫那位……咱们被他网进去了,如今也没有破网之法,刘先生可不要冲动啊。”
刘三吾又冷哼了一声,摆手道:“老夫明白,不会乱来的。”
外面行走于闹市之中的马三宝倒是没有注意到刘三吾、詹徽和傅友文三人,与三人的马车错过之后,便一路直奔那些缺德营销号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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