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檀：“卖。”
“行！”王远舟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打算凑凑，尽力将五枚空间纽都拿下。
姜云檀看到他这样，没说其他的。
若不是王远舟的身份特殊，她不会直接将底价给他。
等人参精华液提取完之后，王远舟给留了六分之一，随后说要去试试人参精华液的效果，兴冲冲地离开了。
姜云檀看着面前剩下来的人参精华液，拿出了许多一毫升的密闭小瓶子开始装，沈鹤归也在一旁帮忙，结果竟然装了十七瓶。
她看到位面橱窗还有空位，直接放上去卖，效果跟变异人参是一样的，只是价格不太一样。
姜云檀忽然想到了今天回来的时候，碰到林海升的事情，便直接跟沈鹤归和沈伯伯说了。
沈青山沉声道：“他这个老阴逼，云檀最好不要靠近他，他没什么道德底线。”
“你做得对，碰到他最好不要停留，走在他面前怎么了，很正常。”
姜云檀乖巧地点点头，“伯伯说不接触他，我就不接触。”
她也没有什么给自己找事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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