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即点燃香烟,指着围墙说看那样子,至少有四米高,一般盗贼要想爬上安家的围墙,不用梯子,恐怕连围墙顶子都摸不着。
安鸿嘚瑟的点头,告诉他围墙顶子上还拉了电网,想不走大门进他家,得有点办事才行。两人边走边聊,来到西侧的假山凉亭中吃茶。
这厮很享受的端起茶壶倒茶,叫陀佛尝尝,五十年的普洱,他这里一千块钱一口。
玛德,真是会享受。
陀佛眯着眼睛缓缓品过一口后陶醉了,大加赞赏,啥甘露生津,满口芳香,金黄满杯等等,竭尽华丽辞藻的夸。
安鸿虽是个杀猪匠,坐久了鸿民公司董事长的椅子,已经习惯了这类文人骚客的话术,很享受的听着。
陀佛见只有他两人了,把椅子往安鸿身边挪了挪,小声说感觉风向变了,城里出现不少暗桩,他的海门大酒店都受到监视啦。
安鸿立马从刚才的陶醉中走出来,目光如电的射向陀佛,问他咋回事?
陀佛告诉他海门大酒店的广场上一早停下一辆军车,到现在没撤,几个穿军便服的家伙拿着相机四处乱拍,他的人站在隐蔽处观察,发现有一台摄像机一直对着他的酒店大门。
所谓三人成虎,刚才首虎提醒时他时还不在意,现在陀佛又讲,安鸿心里开始敲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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