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祖安问道。
张解微微摇头:「有些人证,但单单靠这些事情,恐怕也很难给燕王定什么大罪,反倒影响了地方和燕王府的关系,导致以后工作更难做。」
祖安似笑非笑:「看来张太守很想给燕王定一个大罪啊。」
「下官惶恐!」张解急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明天你找个由头,把燕王约出去,离王府越远越好。」祖安试探了他一阵后,便道明了来意。
张解心头一惊,他这种老狐狸自然能猜到什么,难不成是十一大人要进燕王府?
不过有了刚刚的教训,他也不敢再问,只能愁眉苦脸说道:「回十一大人,下官这些年和燕王十分不对付,未必能把他约出来啊。」
祖安淡淡地说道:「你身为一郡之长,和燕王相斗这么多年不倒,别跟我说你没办法。」.
张解再次拿出手帕擦了擦鬓间的冷汗:「下官尽量想办法,尽量想办法……」
祖安知道这种老狐狸这样说已经是答应了,点了点头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张解喃喃自语:「金牌绣衣果然是深不可测,这个十一大人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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