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富贵立即对丫头得瑟:“要不你现就去,让连长今晚别盖被子,保准明天起不了床!说不定还得送医院.”
“呸,这大冬天的,山里雪都下过两回,要是不盖被子还不得被冻死?要真冻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丫头立即不同意。
罗富贵忽然说了句毛骨悚然的话:“哎,丫头,你说胡老大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跑了?”
唐大狗下意识反对:“跑?他能往哪跑?”
“回酒站。”罗富贵得意的说。
“特么他要是跑了,老子马上跟着跑。”唐大狗嚎了一嗓子,这货跟罗富贵好象事先商量过一般,一唱一合。
“他姥姥的算我一个,实在不行跟胡老大回他老家上山当胡子。”
“闭嘴,你就是个当土匪的货,哎,丫头让你们出主意想个办法,都瞎扯到上山当胡子去了?这两天学习的觉悟提高哪去了?嗯?”马良恨铁不成钢,可他实在想不出让胡义不丢脸的事。
会议,讨论了大半天,仍然没一个结果。
李响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我们一起上台检讨,还有谁能记得连长到底长什么样?上级甚至只会认为我们是一支团结的队伍。”
“有道理!”黑暗中一直没有出声的陈冲终于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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