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那边桌子旁,不断有说话声传来。
好象在讯问,跟想象中的又不大一样。
隐约听到什么参加八路军、既往不咎?
难道他们是八路军?不可能,八路军怎么穿得这么邋里邋遢,连脸都不洗?
肯定是敌人在使什么坏,当下更是紧张起来。
直到她好不容易,不动声色坐到护送她的那位受过刑的同志身边,还没来得及说小上一句话,就被两伪军叫起,两伪军提着交通员。
跟着两个“伪军”转过小操场,来到一排仓库外的屋檐下,那里摆着一张桌子,看清坐着两个人。
仔细观察环境,旁边不完处就是围墙,可是,上边或坐或趴,一溜儿看热闹的“伪军”。
双目带着鄙视,凝视着桌子对面的坐着的那张丑脸,她根本不相信,那个五大三粗大汉会是八路军。
从没听说哪个八路能长这么胖!
“姓名!”桌子旁边那个围着灰白围裙像伙伕的年青人握着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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