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双方互相看着彼此的眼睛,两人的脸隔得不远。
“抱歉,我知道这让你很难受,但.这就是事实。”
杨疯子摇头:“我没事”
“我能理解信仰被打破的那种感觉,其实,早在团长死的那一天,我们的信仰其实就已经破了一道口子.”
“.”
柳元清看着南边荒芜的大地,语气萧瑟:“我们的长官从不会主动走进老百姓家的家里,他们的眼里只有军费,只有口号,只想多娶几房姨太太”
“.”
“.我从来就没看到一个当官的会穿着打补丁的军装,他们就算偶尔跟兄弟们一起吃大锅饭,都是做做样子,说什么官兵平等,我呸”
杨疯子终于开口:“伱迷失了.”
“不,我很清醒,你想想,咱们的宣言,长篇大论无一不是为了国家强大民族自立,但实际上.有谁又真正在向那个目标奋进?重庆那位委员长从鸟国留学回来后,先对内清洗异己,丢了东三省,再丢了华北,丢了华东,丢了华中,从金陵逃到重庆,整整四年间,他竟连对鬼子宣战都不敢!你难道觉得他们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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