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棉衣胳膊肩膀处都带着补丁,吴河修孤独的站在镇外乱葬岗边缘。
他记得,当他刚开始搞地下工作的时候,第一次参加打土豪劣绅行动,就是在镇外这乱葬岗跟几位战友一起给行动的战友作接应,在黑夜里等了整整一晚。
在那个被风吹了一整晚的月夜里,小声的跟同样年青的战友们畅谈理想。
最开始趴在乱葬岗里他觉得既新鲜又害怕,双手湿透了手心,甚至不大敢直视远处模模糊糊的坟包墓碑。
那时,前一年种下的麦苗已经绿了广阔的平原大地,到处生机勃勃,空气中甚至带着醉人的清香。
他有些纳闷,这才过去几年的时间。
跟他一起谈理想的战友大多数都埋进了这片乱葬岗。
好像其中很多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除了前边那些在乱葬岗乱跑瞎刨的野狗,没有谁会没事待在这儿!
白天不会有人愿意在这里逗留,到了晚上更没人吃饱了到这里吓自己的胆儿。
吴河修耸了耸鼻尖,终于又闻到一股春日阳光的气味,仔细的听野狗那边传来的悉悉索索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