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用力过猛,直接将公鸡脖子给割断,那手下吓了一跳,却不含糊,赶紧将鸡血倒进旁边的大酒缸子里。
王三祝意气风华的一挥手:“出发!”
一众出城的人都到城门洞子旁边取碗喝壮行酒,仰脖子喝光后直接将手中的破碗烂碟往地上猛砸,摔的个稀烂,然后才往城外走。
一支又一支队伍,从城楼洞子兴奋的往外走进春日的阳光下。
乱七八糟的队形,乱七八糟的狗皮帽。
稀奇古怪的穿戴,五花八门的枪,大刀片儿红缨枪。
队伍蜿蜒连绵两三里,在尘土中咳嗽着一路向南,前不见头,后不见城里的尾,
好半晌后,城头上的王司令跟走在队全后边的儿子王三祝叮嘱了几声后,一声令下,城门外吊桥收起,城门缓缓关闭。
虽然护城河里的水早干了,也得防着八路玩阴的抄后路。
一身黑绸缎的王三祝骑在马上,一脸平静的望着南方,正在问刚过来的探子:“七叔,探到的最新情况如何?”
探子七叔喘匀了气儿:“偷袭我们的那支队伍没走,还留在那村里,不大像八路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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