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回了一句,视线始终没离开扳指。
“没办法,穷怕了。
“吃好点,穿好点,总归像个人一点。
“人晚上才睡几小时,一席之地哪不能将就?这里不一样有暖炉,床垫子软和和的。
“把钱花在房子和一些没什么卵用的东西上,不是蠢就是傻。”
鲁明咕噜喝完了汤,一抹嘴说道。
刘魁知道他在说自己。
也不争吵,懒得搭理他。
“对了,我晚瞅洪股长那女朋友,咋感觉跟画里的女人长的有点挂相。”
鲁明走了过来,拿起刘魁放在桌上的烟盒随手抽了两根,一根夹耳朵上,一根点上吁了起来。
“审讯室那个窑姐不像?”刘魁抬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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