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的尾巴缓缓收紧，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尾巴尖还若有似无地在她腰侧轻轻摩挲，带着一丝挑衅。
“怎么，不敢了？”
墨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
苏曦月硬着头皮，强装镇定，“谁、谁说不敢了？不就是尾巴嘛，有什么好怕的！”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顺着尾巴的纹路滑下，指尖触碰到那光滑冰凉的鳞片时。
墨凛的身体一僵，眸色深沉，犹如深渊，仿佛能把她吞进去。
她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蛇兽的尾巴果然是雷区。
手本能的想缩回来。
但如此一来，似乎显得心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她故作轻松，指尖在尾巴尖上轻轻一捏。
墨凛眸色愈发暗沉，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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