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远很快带着纸笔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我立刻俯身,将地上的涂鸦,一丝不差地临摹到纸上。
当最后一笔落下,一副指向分明的地下脉络图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每一个被圈出的歪扭方框,其位置都与眼前对应的残碑底座重合。
而那些连接方框的潦草线条与箭头,则如同人体的经脉,将这些残碑串联起来。
“大师,”我指着纸上的线条,尝试与疯和尚沟通,“这些线和箭头,是什么?它们通向哪里?”
疯和尚蜷缩着,眼中一片茫然,双手胡乱地比划着:
“眼睛……是眼睛!它们在看着……看着下面!”
“不能动……骨头……动了骨头,锁链就断了……会跑出来的!”
“锁链……锁链连着……很多很多‘眼睛’……”
他的话语破碎不堪,只是零星的信息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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