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有动机,并且能用如此精准狠辣方式来敲打我的人……
除了秦权,我想不到第二人。
但这不仅仅是敲打。
他需要我在面对后续的调查时,是一个“戴罪之身”,是一个可以被轻易拿捏的“囚徒”。
唯有如此,他才能在与朝中其他势力的博弈中,将我作为一颗可以随时舍弃也可以奋力保下的棋子,从而争取最大的主动。
我的价值,必须在绝境中才能被最大化。
……
回到镇武司,我立刻按计划行事。
对外界舆论,我装作无事发生,仿佛梁志焕之死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坊间谈资。
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的全部精力,依旧放在打击九幽教余孽、处理蜀王府查抄产业的后续,以及安抚蜀州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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