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的禁制之力瞬间侵入经脉,将丹田气海牢牢封锁。
“带走。”他冷声道。
两名黑衣税吏一左一右夹住我的胳膊。
我坦然迈步,出了镇武司大门,走向门口那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马车。
街道两旁已有不少被惊动的百姓和商贩。
“咦?那不是江主簿吗?我的天!他……他被人锁了?”
“嚯!江疯子也有今天?”
“我说什么来着?平日里行事那么嚣张跋扈,得罪了多少人?被查是迟早的事!”
沉重的马车门关上。
铁棠如同泥塑木雕般端坐对面,眼观鼻,鼻观心,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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