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话少,极少说这种客气的话。
顾骁心中一沉,觉得应该出了什么大事。
顾骁急忙说:“你说。”
“能让楚楚来一趟茅山吗?”
“这,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小姑娘,去那满是道士的山上,不太好吧?”
沈天予抬眸看向远处幽幽群山,“我一直以为任隽是个足够聪明的人,冷静、理智、拎得清、识时务,可是我判断失误,他也有极度情绪化的一面。”
“那臭小子怎么了?”
“原本说好上茅山,给荆戈治伤,中间应该是楚楚对他说了什么,他突然变卦,古嵬遁逃。后来我们采取了极端的方式,荆戈的余毒是解了,可还有盛魄。事情走向越来越糟糕,两败三伤,古嵬和任隽一心求死。如果他俩死了,盛魄也只剩死路一条。”
顾骁不想发脾气的。
可是这种情形,谁能控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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