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手长得细细柔柔,连点缚鸡之力都没有。
他至于那么夸张吗?
但荆鸿叫个不停,她虽然怀疑,还是把脸凑过去看,问:“你怎么了?”
荆鸿捂着脸,一脸痛苦,“你把我的脸捏疼了,很疼,你快给我吹吹。”
白忱雪纳闷,捏疼了?
她这是突然天生神力了?
但还是把嘴凑过去,对着她刚才捏到的地方,吹了吹。
荆鸿闷笑。
她努着俏腮,鼓着小嘴吹气的样子,活像嘴里塞满松子的小松鼠,但她比松鼠漂亮一万倍。
吹到第三下的时候,荆鸿没忍住笑出声。
察觉又被戏弄,白忱雪握拳去捶他胸膛,“就知道你在骗我!又给我挖坑!欺负我涉世未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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