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竹白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腹诽,明明生的孩子姓荆,怎么成了为白家传承香火了?
荆鸿拉着白忱雪站起来,“爷爷,您累了半天了,去补个午觉。我送雪雪上楼休息,她身子弱,折腾半天,该倦怠了。”
白寒竹叮嘱:“不该做的事,不要做,记住了吗?”
荆鸿道:“您放心。”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进白忱雪的闺房,他就把她按到了门上。
手掌拢着她细细窄窄的后背,他弓着腰,探身将唇凑到她的嘴唇上浅尝了一口,笑,“甜。”
白忱雪娇嗔:“一嘴的酒味。”
“那我去刷牙。”
“不要。”
“那我走。”荆鸿松开她,拉开门走出去。
白忱雪愣住,这臭道士,不知道女人说不要,只是本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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