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酒杯,敬沈天予:“谢谢你这几年送我们家雪雪补药,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他一仰头,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
沈天予素来不喜饮酒,酒量奇差。
刚才他和白忱雪来轮流敬酒,他已经很给他面子,喝了一口,结果他又来。
沈天予俊眸微沉,道:“少饮酒。若荆白痴傻,我们可不要。”
说完突然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竟也掉进了荆鸿挖的坑里。
他暗道,这臭道士,到处挖坑,兼职修道,专职挖坑。
闻言荆鸿大喜,伸手揽住沈天予的肩膀,“既然亲家都发话了,那我不喝了,从今天开始,我戒酒,好好备孕。”
白忱雪听得又是心头一跳。
她想捂住耳朵。
太臊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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