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以前只当他是根木头,木讷少言,不解风情,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能长鲜木耳的木头,不,他不只能长鲜木耳,他还长满了嘴,长了很多酸溜溜的果子,木头芯里还全是心眼子。
荆鸿握着手机大步走到院中。
白忱雪刚要回话。
手机听筒里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歌声,“执手想看两不厌,山也无言,水也无言。万种柔情都传遍,在你眼底,在我眉间。我心已许,终不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这是一首有年代感的老歌,他唱得十分动情,磁性音色中有一种失去的伤感,带来一点凉凉的、悲伤的打动,如泣如诉,余音袅袅。
白忱雪呆住。
这男人看着刚刚硬硬,像是五音不全的,没想到唱歌居然这么好听。
白忱雪还未从这首歌中走出来。
荆鸿又换了首歌,“这世间太多的难免亏欠,你是我穿过思念的箭,不如见一面,哪怕是一眼……”
这首歌他调子起得高,仿佛迫不及待想要飞回国去见她。
听得白忱雪也被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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