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拉开门走出去。
等他走远了,盛魄单手撑床,下地。
忍疼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他将画像和自己的脸放到同一平面上。
那画像虽然画得简单,但传神。
他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气质和画中人像。
小时候,他一直很好奇,自己为什么和大哥姐姐父亲叔叔们不一样?
他们身上自带阴邪气质,威风凛凛,而他就是书生气质,他蛊术、身手、使暗器的功夫并不输于他们,却怎么都变不成他们那样的气质。
可是如果他真是母亲和白湛的亲生儿子,父亲为什么要往他名下转移那么多财产?
他一向精明,对此却十分费解。
可父亲已死,无从可知。
次日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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