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杯,带着轻蔑道:“注意你的言辞!港岛是法治社会!尊重契约精神,保障商业自由,是繁荣的基石!
商人在哪里投资,是他的自由!只要他的投资行为本身没有违反港岛法律,没有危害港岛安全,港府和汇丰,有什么权力去制裁?去冻结?去取缔?
我看你是被最近的压力冲昏了头脑!与其在这里捕风捉影,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解决怡和洋行自身的问题!
澳洲的麻烦,伦敦的窟窿,哪一样不比在这里臆测一个商人的投资动机更紧迫?请回吧!”
“你……你们……”
纽璧坚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指着麦理浩和沈弼的手指剧烈颤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羞辱感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瞬间攫住了他。他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他猛地抓起散落在桌上的照片,胡乱塞进公文包,转身踉跄着冲出了书房,背影狼狈而绝望。
书房门关上。
沈弼看着门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蠢货。目光短浅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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