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阳却摇了摇头,说道:“查生,这一点,恰恰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根据这些零散报道和我们内部的一些风声,《星岛日报》和《南华早报》甚至派了专人想深挖他在置地的‘新官新政’是何等雷霆万钧。
结果……他在置地集团的出勤率低得出奇,大部分具体事务都交给了从东京带过来的几位资深经理人。他的‘忙’,重心完全偏移了——竟是一直在他之前股市抄底拿下的那几家毫不起眼的华资小厂里!”
“哪几家?”金庸闻言也是惊疑,连忙追问。
“康生医药、明发电器厂、正程机械……全是些市值不过一两千万到五六千万港币的中小企业。
更奇的是,据那些跟梢的记者冒死传回的消息,小林生在那里的状态并非做做样子。
有《成报》记者受邀跟他一起跑了一趟康生医药,亲眼见他换上了和研究员一样的白大褂,在实验室里一泡就是一整天,午饭就在实验室外的休息室啃面包解决!
还有明发电器和正程机械的生产车间里,他顶着机器震耳欲聋的轰鸣和高温油污,和穿着汗衫的技术工头、技术员围着一张图纸,对着运转的机器一讨论就是大半天!记者们热得受不了跑出去透气,他还待在里面……记者们说,那完全不是老板视察,更像是个钻研技术的工程师在跟着老师傅学艺,或者做项目攻关!”
金庸听完,微微一愣。
然后,他沉吟片刻,边思索边道:“这小林生……年纪不大,心思之深,当真如汪洋不可测。他这苦工,下得妙啊!
置地那边,百年老店,骨架已成。高管们各个精明圆滑,认的是钞票,求的是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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